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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喊蹲下妳就馬上蹲下!」我對著旁邊的人輕聲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為什麼要蹲下?」

「別問那麼多,等我,我馬上回來。」一說完我放開本來緊握的手。

「ㄟ...」

我悄悄的躲在旁邊撿起地上的掃把等著,等著尾隨我們近

三十分鐘的三個怪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但是我猜想,是為了女人,所以我放她一個人去當誘餌!也許是殘忍,

不過繼續跟下去就到她的家了。


也許我的邏輯很怪。


我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我緊緊握著唯一的武器掃把,祈禱

著下一秒不是悲劇收場。


「你們要幹嘛?」剛剛與我走在一起的女孩問。


現在我稱怪人為歹徒。


歹徒:「幹嘛?我們想幹嘛就幹嘛!」


「我要喊救命了歐。」

女孩試著以偶像劇的標準台詞來嚇跑歹徒。

但是我相信歹徒也會看偶像劇。


正當歹徒毛手毛腳的的時候,女孩也順理成章的開始叫︰「救命!」

我大喊!︰「蹲下!」

那女孩很聽話真的蹲下了,因為她如果不蹲下遭殃的是她的頭。

掃把的握柄就這樣相當紮實的打在歹徒a的喉結上,頓時了斷成了兩節。

可見力道之大。

歹徒a的表情猙獰似乎想大叫,但是這一打他得啞一陣子。

「臭小子妳幹嘛?」歹徒b 雙眼睜大大的瞪著我。

「替天行道。」我,用英雄式的回答,炫風式的出場。

但是耍帥當下也開始害怕一件事。

「輸了怎麼辦?」我自問。

但是此時的我沒辦法想那麼多,殺出血路,才算是英雄就美。

我隨手撿起掃把的另一節,左右手各一支。

「快跑!」我對著女孩大叫。

「那你怎麼辦?」果然又是偶像劇老掉牙的台詞。

正當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歹b與歹c同時攻過來,我腹背受敵。

右手上斷了的握炳像歹b胸口斜畫,畫出一道血渠,原本在握炳裂開的分岔不齊,

此刻被磨了平,岔開的部分,都在歹b的身上了。

歹c停了他舉在半空中本是打在我臉上的拳。

我殺紅了眼。

他開始退縮。

我手握著掃把的另一端,有著相同的開岔,會不會鑲在同一個地方?

「別過來!我什麼事都沒做!」歹c大叫著。

深夜,四周無人,女孩跑了、歹a痛的昏了過去,歹b.....

歹b勒?

突然我在歹c眼中看到了希望之光!她怎麼突然有了信心?

難道?

我向後看,歹b拿著竹竿像我劈來!我順手用右手擋了下來,

與其說是擋下不如說是唉下。

這一下是用盡了全力?或許吧,長長的竹竿與我右手接觸過的地方,

成了碎片飛散開來,血的藝術,那不是美景,我的手成了畫的一部分。

我的右手血肉糢糊!但我不能輸,我用腳重重踢了歹b的傷口,他哀嚎。

我的右手,沒了知覺。

這時歹c的已經緊緊的踢往我的左小腿。

我跪了下來,踩小腿的後面,不管是誰都會跪了下來。

正當他的腳要像我的頭踢來時,左手,掃把的另一半,直直插像歹c的腹部。

這次不是用畫的!而是深深的插入,再他悲鳴的同時,我站了起來。

我用盡了力,把掃把踢深,我不知道我踢了幾腳,我只知道它貫穿了歹c。

我右手受了傷,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唯一能確定的是女孩安全了。


我,只適合當悲劇英雄。

悲劇英雄總為別人而活。








以上是我昨晚做的夢....

當然夢境沒有那麼精采...

而且夢裡也沒有對話

夢裡也沒有那麼多想法

那女孩是誰?

老實講我忘了

我只知道夢裡應該是男女朋友吧?

要不然幹嘛那麼拼

是夢的關係嗎?

一早起來腰酸背痛的....

搞不好我真的夢遊去打壞人了


好久沒打文章了

連夢的可以打...

我真屌..






《那女孩教我的事》    這是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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